更新时间:06-21 编辑老师:佚名
研究的现状及发展趋势
作为“七十年代后”女性作家的代表,从1995年开始创作以来卫慧凭借三部短篇集和三部长篇小说,占领了中国九十年代的大众文化市场,在文坛上一直是一个有争议的人物。她的作品中充斥着性描写与感官享受,21世纪初遭到禁绝,却屡禁不止,盗版迭出,目前关于卫慧作品的研究,国内学术界已经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主要集中在消费主义影响下的大众文化研究和身体写作与性别研究。
一、卫慧作品的大众文化研究
在20世纪90年代的中国社会转型中,由于精神供给不足,出现了卫慧这样一批以迎合市场为导向的作家,卫慧的叙事文本很少涉及人生意义的探寻以及对生命道路的思考,实质上是媚俗而不媚上的大众文化。
王文广发表于《盐城工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的《欲望魔瓶的倾覆——卫慧小说话语世界》认为卫慧的小说展现了消费社会中一幅幅欲望魔瓶倾覆后的后现代狂欢的图景。
彭敏的硕士论文《多维角度下卫慧小说解读》(南昌大学2015)认为都市化快速席卷过程中,都市文化被消费主义文化和后现代主义文化重铸与改写,“卫慧现象”在一片暄闹声中成为主流文化中的新文化形态。
陆彦发表于《文艺争鸣》中的《尘埃落定后的思省——再谈卫慧写作与中国当下的大众文化》指出卫慧小说在文化市场上屡禁不止的现象可以从三个角度进行解释:一,卫慧描写的中产阶级话语是其在大众文化市场上获得成功的原因之一;二,卫慧小说中对“性”的关注折射出女性写作在大众文化市场中面临被压迫、被引诱和被改写的悲喜剧;三,卫慧小说中,中国女性力比多去向背后,隐含着悲哀的民族寓言。
孙长军发表在《荆州师范学院学报》中的《大众文化与身体叙事:解读卫慧》则向我们揭示了卫慧的身体叙事文本是当代中国社会结构转型过程中精神有效供给不足的必然产物,实质上是媚俗而不媚上的大众文化。
周倩倩发表于《泰安教育学院学报岱宗学刊》的《浅谈卫慧的小说创作》认为卫慧作为上世纪七十年代作家代表,她的文学创作态度、道路与中国传统文人作家截然不同。卫慧的文学创作特色与她所处
时代的社会转型密不可分。
林忠发表在《巢湖学院学报》中的《现代人的焦虑和无望——论卫慧小说中人物的精神特质》认为卫慧作为一位 90年代后期出现的新生代作家 ,一个都市新人类欲望的代言人 ,在她的小说中充斥着性爱、欲望 ,而在性爱、欲望的背后 ,我们分明看到现代人精神上的孤独感、焦虑感。
韩剑南 饶樊莉发表在《成都纺织高等专科学校学报》中的《《上海宝贝》:市场营销下的消费文本叙事》认为《上海宝贝》出版于精英文学向大众文学转变期间,它以自传体为包装进行虚构创作,以迎合读者趣味进行市场创作,其文本与现实的关照并不紧密,其作为一个文学现象的意义也许比文本的意义更大。
孙长军发表在《当代文坛》中的《大众文化的失范——析卫慧写作的反道德反美学倾向》认为对传统伦理道德规范和美学原则明火执仗的颠覆性可以说是“70年代出生的作家”的一种集体文身标志。
二、身体写作与性别研究
卫慧用身体写作这种激越的书写方式,向读者展示了鲜明的女性意识,女权主义和打破男权中心主义是卫慧在作品中常常被提及。目前,以卫慧作品中的性别意识为视点的研究已经取得相当多的成就。
印然然发表在《职大学报》的《男权意识的挽歌——评卫慧〈上海宝贝〉》认为作为"七十后"中前沿人物的卫慧,在小说主题中隐含着对女性主体的深层思考,其中不乏渗透着对传统男权意识的动摇和撞击,给了我们甚多的思考。
刘小妮在《佳木斯大学社会科学学报》上发表的《卫慧小说的性爱观辨析》分析卫慧小说的性爱观体现了性与爱的分离,认为其性爱主题不是对男权叙事的颠覆 ,而是回归旧式传统。
刘文菊发表于《黑龙江社会科学》的《论卫慧、棉棉身体写作的边缘化抗争姿态》指出卫慧用身体写作这种激越的书写方式,大胆展示被男权文化遮蔽的女性身体和扭曲的灵魂,从边缘处尽情诠释女性独特的经验。
谭杰的硕士论文《女性意识:喧嚣之外显悲音 ——以张爱玲、王安忆、卫慧的创作为例》(山东师范大学2011),通过比较三位作家笔下的女性形象、男性形象、都市镜像,体验女性作家笔下女性特有的生活经验、生命体验等方面的意识。
吴素萍发表在《丽水学院学报》的从《〈上海宝贝〉看卫慧小说的女性意识》认为卫慧小说中的女性意识表现在她试图通过强化女性的独立力量、颠覆和解构传统的爱情模式以及躯体语言策略的运用,从而实现欲望时代女性主体的自我拯救。
何明清发表于《开封大学学报》的《觉醒与陷落——<莎菲女士的日记>与<上海宝贝>中女权意识之比较》指出丁玲的《莎菲女士的日记》和卫慧的《上海宝贝》同属于有较强女权意识的典型文本。作者在主观上都企图摆脱男权文化的束缚与影响,但在不自觉中又陷入传统的男权文化之中。
范立红发表于《名作欣赏》的《在“生命意识”的张扬与“身体写作”之间——关于王安忆的“三
恋”与卫慧、棉棉创作的“性话语”》认为本世纪初卫慧、棉棉等人的"身体写作"及沈浩波的"下半身写作"对人的感性生命的崇拜发挥到了极致。
朱宪云发表于《理论观察》的《身体写作的两类文本——丁玲<莎菲女士的日记>与卫慧<上海宝贝>作品内涵的一种比较》认为丁玲《莎非女士的日记》和卫慧《上海宝贝》内涵的不同主要表现在男权的反叛与回归、灵肉统一与灵肉分离、写作的深度与平面化等方面。后者使女性写作发生了断裂甚至倒退。
纵观上述关于卫慧作品的研究现状,国内学术界在很多方面已经取得了丰硕的学术成果,比如关于身体写作、女性主义、宗教意识、情色书写、婚恋观念等方面的研究,包括国外关于卫慧作品的接受研究等。总之,卫慧以她先锋的姿态引起了国内外学术界激烈的讨论和研究,也说明了卫慧作品本身的研究价值,当然,随着我国社会的不断发展,依法治国的不断推进,对于社会生活中这种发人深省的案例,作家融入自己的思考并对其加工也是当代作家们的一个创作的方向,而学术界对此的研究也将更加注重它所体现出的现实意义,让学术与现实接轨,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关于卫慧作品的研究会取得更为丰硕的学术成果。
研究意义与价值
本课题以卫慧作品中的男性形象为研究对象,通过把握卫慧笔下的男性形象的本质特征,使我们进一步反思女权主义思想艰难行进的残酷现实,具有现实意义。为此,在现有的学术成果基础上,充实力量,深入开掘,克服不足,加强薄弱环节的研究,必能让我们对于相关的社会群体和个人的生存有着更为深刻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