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05-09 (一年级3班)提供原创文章
摘要:自由体诗歌从其诞生之日开始便受到各种外在或内在的因素的制约。“五四”新文化运动时期,自由体诗歌找不到出路,陷入艺术纪律的迷失的困境中。三四十年代,反政治倾向越加严重,个别执着艺术哲学的诗人陷入到象牙塔的孤独之中。新时期以来,自由体诗歌虽然取得了一定的发展,但是过度自由之后,口语化成为又一弊病。
关键词 自由体诗歌,困境,艺术纪律,文人化,口语化
对“五四”时期的自由体诗歌有过论述的有龙泉明,他在《“五四”白话新诗的“非诗化”倾向与历史的局限》中认为,自由体诗歌使文学的这个具体的领域蒙受到了不小的损失,尤其是以含蓄、寓义、多义、暗示、抒情为语言特征的诗歌,所受的损失更大。[1]在比较早的时候,梁宗岱认为,“所谓‘有什么话说什么话’,——不仅是反旧诗的,简直是反诗的;不仅是对于旧诗和旧诗体底流弊之洗刷和革除,简直是把一切纯粹永久的底真元全盘误解与抹杀了”[2]等。由此可见,梁宗岱先生对五四时期的自由体诗歌也持批判态度,而且将矛头直指新文化运动主将胡适。而对于三四十年代的自由体诗歌,袁可嘉也对其展开过论述,他在《论新诗现代化》中提到:“现代诗人重新发现事实经验的传达而非单纯的宣泄”[3],在《现代论派·英美诗论》中,认为九叶派“不大能够直接的表现民族和时代的广阔画面”。[4]可见,三四十年代的自由体诗歌也存在着很多问题。对于20世纪90年代以来的自由体诗歌,评论家们批判的声音也是持续不断。如章怡虹认为,使诗歌陷入困境的原因是,情感日趋淡漠,诗意日渐匮乏,有粗鄙与恶俗之作的泛滥。[5]持另外一种观点的是权绘锦,他认为,各个诗歌流派,各个诗歌群体,甚至单个诗人作诗的荣辱,成败得失,和当下诗歌所面临的困境都是由于对“真理” 这一支点的不同理解和不同的追寻方式导致的,而诗歌的真理则是海德格尔认为的“诗的本质是真理的确立”[6]。这是从大的方面阐述诗歌的存在问题或者说是诗人所面临的困境。